#線上故宮很好玩
#ARVR3D通通有
#不用曬太陽就可以逛
大家知道「線上故宮」嗎?前一陣子我去逛了幾次,非常好玩,有AR/VR、3D、Podcast、Google Arts & Culture等各種介面,來跟大家介紹幾個有趣的。
首先是 #720度VR虛擬實境 ,帶你從故宮正門一路往裡走,平常曬太陽走到腳酸的超大場地和樓梯。在線上故宮,點點箭頭,就身歷其境!
也不用擔心不知道從哪裡逛,線上故宮同樣也有設定各種主題精選路線,就像有導覽員帶著你逛各個展間。我最喜歡「皇帝的玩具箱」,可以一覽皇帝過去把玩的珍品、金銀文物!
故宮最有名的 #翠玉白菜 、 #肉形石 、 #龍藏經 等經典收藏。在線上故宮,設計成3D展示,可以左翻右翻、各種角度觀賞,甚至比去現場看的還清楚😍
線上限定和Google Arts & Culture合作的展覽,精挑細選19個主題,也很值得看,未來也期待會有更多的展出。
其他還有開播到第三季Podcast,每一集講述不同文物故事,例如「張大千其實有些叛逆」、「朕知道了!揭露奏摺秘辛」、「古代的移動便利商店」,光是主題就讓人很想一探究竟。
還有 #線上展覽,除了故宮自己策展,也邀請民眾親自參與線上策展,用不同的角度詮釋文物。像是「超想睡特展」,介紹過去各種形態的床以及與床有關的圖畫,我才了解原來床在古代不僅是臥具,更是坐具被當作椅子使用。
Youtube頻道,不僅有文物與展覽精彩的介紹影片,還有一個相當新穎的主題叫作 #古畫動漫 ,讓書畫上的人物動了起來,就像在看動漫一樣。
#線上故宮
#還可以更好
今天正好教文委員會安排國立故宮博物院 National Palace Museum吳密察院長業務報告,我趁機和吳院長討論線上故宮怎樣可以更好。
院長說,故宮自2000年以來便開始投入 #數位 工作,只是過去都統一放在官網裡。隨著數位內容發展越來越多,又因為疫情,便另外成立 #線上故宮 集結所有的數位資源,讓民眾更容易使用。
#實體故宮國外遊客佔快8成
#線上只佔2成
統計顯示,2019年實體故宮遊客共350萬人次,國外遊客276萬人次,佔整體的78.86%。
但線上故宮2020開辦第一年的500多萬瀏覽人次,國外瀏覽量卻僅佔兩成。
還有,實體八成的國外遊客以中國、日本、南韓等國為大宗;線上兩成的國外旅客改變成以美國、日本、香港、新加玻等國為主。
明顯的是 #中國 消失了,院長回應我中國民眾可能是受到網路 #防火牆 的限制而無法瀏覽。
但我也發現,除了中國, #南韓 也不見了。
目前故宮官網的語言設定分別有中文、英文、日文;而線上故宮只有中文與英文。或許是因為語言限制,影響國外遊客瀏覽的便利性,我建議院長可以研究看看增設線上故宮的語言。
故宮作為我國最重要的博物館,實體遊客減少,正是 #化危機為轉機 的機會。
實體故宮外國遊客很喜歡,就要想辦法在線上故宮呈現,拉高線上故宮的國外遊客到訪數及比例。尤其是後疫情時代,台灣民眾有實體到訪的機會。外國遊客實體機會減少,必須要把遊客導入線上;更要努力觸及更多國家。
#線上故宮只計算總瀏覽人次
#改變計算項目才能對症下藥
#改善線上瀏覽品質
目前只有計算 #總瀏覽人次 作為成效指標,無法得知遊客平均在網頁的停留時間、不重複瀏覽量、跳出率、瀏覽頁數等資訊。
舉例來說,瀏覽者在網頁停留的時間越高,也就代表內容品質會讓瀏覽者想看完。跳出率越低,也就代表瀏覽者有再次點擊網站內的其他內容。
所以我也建議院長,要增加線上故宮的成效指標,加以分析研究,才能精進使者的線上體驗。
#線上帶動線下
#更好線上故宮可以吸引更多實體遊客
我認為線上故宮除了因應疫情,還要隨著數位科技發展做整體設計。更好的線上體驗,會促進瀏覽者「想要去現場看一看」的動能;就像我們看到超美的景點照片,也會想著有機會要去看看實體。
線上故宮絕對是一個值得再更多投入的方向,期許故宮進一步行銷到國際各國,帶動臺灣觀光。
#來逛線上故宮
https://theme.npm.edu.tw/npmonline/
邀請大家有空逛一逛、看一看。留言分享發現了什麼有趣好玩的內容,或是告訴我還有什麼可以精進的方向。
也請大家一起分享給你的朋友、家人,讓更多人都能參觀這麼棒的線上故宮!
古代的床叫什麼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誰才配得上擁有愛情?】
當我們想到「愛情」時,我們腦中會冒出什麼樣的人呢?
往古代想,就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往現在想,也是俊男美女、歡喜冤家。我們幾乎不會聯想到,中下階層的人們的愛情,也很少會想到老年人的愛情──我們對「愛情」的想像,其實是很「階級」的。
這就是莫泊桑這部短篇想說的。看完之後,你覺得故事中的誰,才真正配得上擁有愛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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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軟墊椅的女人 / 莫泊桑
德·貝爾特朗侯爵為慶祝開獵而舉行的家宴,正接近尾聲。十一位參加狩獵的男士、八位女士和本地的一位醫生,圍坐在燈火輝煌的大桌子旁,桌子上擺滿水果和鮮花。
人們的話題轉到愛情上,頓時掀起一場崇高的辯論,那亙古不易的辯論:人的一生中,究竟只能真心實意地愛一次,還是能愛幾次。有人舉出一些實例,說明人永遠只能認真地愛一次;有人又推出另一些榜樣,那些人經常地談情說愛,而且每一次都如醉如癡。總體說來,男人都認為愛情猶如疾病,可以不止一次地侵襲同一個人,甚至可以置其於死地,如果愛情之路遇到什麼障礙的話。雖然這一看法似乎無可爭議,不過女士們的見解立足於詩意的追求,而非實際的觀察。她們認定:真正的愛情,偉大的愛情,一生只能有一次降臨於一個生靈;這愛情,就如同霹靂,一旦讓它擊中,就會被它掏空、摧毀、焚燒,任何其它的愛情,無論有多麼強烈,都無法重新萌生。
侯爵曾經戀愛過許多次,對這種信念大加撻伐:
「我要對你們說,一個人可以全心全意、滿懷赤誠地戀愛好多次。你們剛才舉了一些以身殉情的事例,以證明不可能有第二次癡情。我要回答你們:如果這些人沒有幹出自殺這種蠢事,——自殺了,那當然就再沒有墮入情網的機會了——那麼,他們的病會痊癒,他們會重新開始,直到他們壽終正寢。酗酒者一喝而不可遏止;同樣,多情人一愛就會再愛。這,是個氣質問題。」
他們推舉原來在巴黎行醫、後來退隱鄉間的老醫生做仲裁人,請他發表高見。
嚴格地說,他也沒有什麼明確的觀點:「正像侯爵說的,這是個氣質問題。至於我嘛,我就見過這麼一樁戀情,持續了五十五年之久,沒有一天動搖過,最後人死了才算結束。」
侯爵夫人興奮得拍起手來。
「真是太美了!能夠這樣被人愛,是多麼誘人的夢想啊!五十五年生活在這種堅持不渝、刻骨銘心的癡情裡,這有多麼的幸福啊!一個男人受到這樣的摯愛,該是多麼幸運,他該怎樣讚美生活啊!」
醫生微微一笑:「太太,的確,在這一點上您沒有搞錯,被愛的確實是一個男子。您認識他,就是鎮上的藥房老闆舒凱先生。至於那個女的嘛,就是那個每年都要來府上修理軟墊椅的老婦人。不過,請聽我跟諸位細細講來吧。」
女士們的熱情一下子低落下來;她們臉上不屑的表情,似乎在說:「呸!」好像愛情只應該打動那些有教養、有地位的人,因為只有這些人才理所當然值得別人感興趣。
醫生逕自說下去:
三個月以前,我被叫到這個臨終的老婦人的床邊。她是前一天晚上乘她那輛當房子住的馬車來的。拉車的那匹老馬,你們也見過了的。跟她來的還有她那兩只是朋友也是衛士的大黑狗。本堂神父已經先到了。她請我們倆做她的遺囑執行人;不過為了讓我們理解她的遺願,她向我們敘述了她的一生。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比這更奇特、更令人感動的了。
她父母都是修理軟墊椅的。她從來就沒有過蓋在地上的住所。
她從小就到處流浪,衣衫襤褸,蓬頭垢面,渾身的蝨子。他們每到一個村子,就把馬車停在村口的圩溝邊,給馬卸了套,讓它去吃草,狗把鼻子往爪子上一擱,就趴在地上睡起來;小女孩去草地上打滾兒;父母就在路邊的榆樹底下,糊糊弄弄地修理從村裡收來的各式各樣的舊椅子。在這流動的房子裡,一家人難得開口說話。只是在決定誰去走家串戶攬活兒、吆喝那句人人都熟悉的「修椅子嘍!」的時候,才不得不說兩句。然後,他們就面對面或者並排地坐下,搓起麥秸來。孩子要是跑得太遠,或者想跟村裡的孩子打個招呼,父親就會狠聲惡氣地喊她:「還不快回來,臭丫頭!」這是她聽過的唯一一句疼愛的話。
等她長得稍大一點,他們就打發她去收破損的椅子。於是她在這個村那個鎮結識了幾個孩子;不過這時候該這些新朋友的父母兇神惡煞似地召喚他們的孩子了:「還不快過來,淘氣鬼!我看你還跟小叫花子說話!……」
還經常有調皮的孩子朝她扔石頭。
偶爾有太太們賞她幾個蘇,她就細心收起來。
她十一歲那年,有一天,路過咱們這裡,在公墓後面遇見小舒凱:一個小夥伴搶了他兩個里亞,他正在那裡哭。在她那無家無業的孩子的脆弱的腦袋裡,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想來應該總是得意洋洋、歡天喜地的,因而小舒凱的淚水深深打動了她。她走過去;得知他為什麼難過以後,就把自己攢下來的七個蘇,她的全部積蓄,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就十分自然地收下了,一邊擦著眼淚。她太高興了,大著膽子擁吻了他一下。他正專心致志地看著手上的那幾個小錢,也就由她去。她看自己沒有遭到他拒絕,也沒有挨他打,就又來一次;她緊緊摟著他,熱情地親吻他。然後就連跑帶跳地走了。
在這可憐的腦袋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呢?她從此就把自己和這個男孩聯繫起來,是因為她把自己漂泊所得的全部財富獻給了他?還是因為她把自己柔情的初吻送給了他?這樣的事對孩子和對大人一樣,都是個謎。
此後好幾個月,她一直念念不忘公墓後面的那個角落和那個男孩。為了能再看到他,她想法兒騙取父母的錢,收修墊椅錢的時候,或者去買東西的時候,這裡摳一個蘇,那裡摳一個蘇。
當她再次經過這裡的時候,她衣袋裡已經攢了兩個法郎;但是她僅僅能夠隔著舒凱家藥房的玻璃櫥窗,從一大瓶紅色藥水和一個螩蟲標本的夾縫裡張望一下打扮得乾乾淨淨的小老闆。
但是她只會更加愛他。那彩色藥水和那耀眼的水晶玻璃的光華,吸引著她,令她激動,讓她心醉神迷。
她把這不可磨滅的記憶保留在心裡。第二年,她在學校後面遇到他正在和幾個同學打彈子,便向他撲過去,把他摟在懷裡,使勁地吻他,把他嚇得哇哇大叫。為了讓他安靜下來,她給他錢:三法郎二十生丁,簡直是一筆真正的財富了。他望著這些錢,眼睛瞪得老大。
他把錢收下,便任她愛撫了。
接下來的四年裡,她就這樣把自己的全部積蓄一筆筆都倒在他手裡,而他也心安理得地揣進口袋,因為這是他同意讓她吻的報酬。一次是三十蘇,一次是兩法郎,一次是十二蘇(她為此難過和羞恥得都哭了,不過這一年的景況也確實太差),最後一次是五法郎,一枚好大好圓的硬幣,他都高興得笑出聲來。
她除了他,別的什麼也不想;而他呢,也多少有點兒焦急地盼著她來,一看見她就跑著迎上去,把小女孩的心激動得怦怦直跳。
後來他不見了。原來他被送到外地去上中學了。這是她拐彎抹角打聽出來的。於是她施展出無數的詭計妙策,改變父母的路線,讓他們恰好在學校放假的時候經過這裡。她總算成功了,不過是在費了一年的心計以後。也就是說她有兩年的時間沒有見到他,因此當她又看見他時,她幾乎認不出他來了:他變化很大,個子長高了,人長得英俊了,穿著鑲金紐扣的校服顯得十分神氣。他卻裝作沒看見她,高傲地從她身邊走過。
她整整哭了兩天;從此以後,她就默默忍受著無盡期的痛苦。
她每年都要回來一次;她和他擦肩而過卻連招呼也不敢跟他打;而他呢,甚至不屑看她一眼。她仍然瘋狂地愛著他。她對我說:「醫生先生,在這世界上,他是我眼睛裡唯一的一個男人;我甚至不知道還有其他男人存在。」
她父母去世了。她繼續幹他們這一行,不過她不是養一條狗,而是養兩條,兩條沒有人敢招惹的惡狗。
有一天,她又回到自己夢繞魂牽的這個村子,遠遠看見一個年輕女子挽著她的心上人從舒凱家藥房出來。那是他妻子。他已經結婚了。
就在這天晚上,她跳進了村政府廣場的池塘。一個遲歸的醉漢把她救起來,送到藥房。小舒凱穿著睡袍下樓來為她醫治。他裝作根本不認識她,給她脫掉衣服,進行按摩,然後用十分生硬的語調對她說:「您瘋啦!不應該傻到這個地步呀!」
這就足以把她治好了。因為他居然跟她說話了!她的幸福的感覺,持續了好長一會兒。
她無論如何一定要付醫療費給他;但是他怎麼也不肯接受。
她的一生就這樣流逝。她一邊修理軟墊椅,一邊想念著舒凱。她每年都要隔著玻璃櫥窗望一望他。她養成了去他的藥房購買零星藥品的習慣,因為這樣她既可以走到跟前看看他,還可以給他錢。
正如我開頭對諸位說的,她今年春天死了。她對我原原本本講述了她的傷心史以後,要求我把她一生省吃儉用下來的全部積蓄轉交給她數十年如一日摯愛著的那個人。因為,用她自己的說法,她就是為他辛勞的。為了攢些錢,好讓他在她死後會想到她,哪怕只想到一次也好,她甚至常常忍饑挨餓。
然後,她就交給我兩千三百二十七法郎。她咽氣以後,我留給本堂神父二十七法郎作為安葬費,把剩下的全部帶走了。
第二天,我就到舒凱家去。他們剛吃完午飯,還面對面坐著。夫妻倆都很胖,滿面紅光,神氣而又自得,身上散發出一股藥品的氣味。
他們請我坐下,給我斟了一杯櫻桃酒。我接過酒,就開始向他們講述這一切。我的語調很激動,我相信他們聽了一定會感動得流淚。
舒凱一聽我說到這個流浪的女人,這個修理軟墊椅的女人,這個出身低賤的女人曾經愛過他,立刻拍案而起,仿佛她玷污了他的好名聲,損害了上流社會對他的敬重,以及他個人的榮譽感,一種對他來說比生命還要寶貴的東西。
他太太呢,跟他一樣氣憤,一迭連聲地說:「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這個下賤女人!……」似乎再也找不出別的話來了。
他已經站起來,在飯桌後面大步踱來踱去,他那希臘式睡帽都歪到一邊耳朵上了。他咕噥著說:「您知道意味著什麼嗎,醫生先生?對一個男人來說,這種事實在太可怕了!怎麼辦呢?啊!要是她活著的時候我知道這件事,我早就讓憲兵把她抓起來,投進監獄去了。我敢跟您打賭,她永遠也別想出來!」
我本來想著履行一件神聖的義務,卻不料落得這樣的結果,不禁愕然。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如何做才好了。不過我受人之托,還有一件事要完成。於是我說:「她曾經托我把她的積蓄交給您,總共是兩千三百法郎。既然我剛才說的事看來惹您很不愉快,也許最好還是把這筆錢捨給窮人吧。」
這兩口子頓時震驚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著我。
我從衣袋裡把錢掏出來;這筆令人心酸的積蓄裡,有各個國家、各種圖案的錢,有金幣也有銅板,還有五花八門的零蹦兒。然後我問道:「你們怎麼決定?」
舒凱太太首先表態:「這個嘛,既然這是她——那個女人——的遺願……我看我們也很難拒絕了。」
她丈夫多少有點兒難為情,不過也接著說:「我們總可以拿這筆錢給我們的孩子們買點什麼。」
我乾巴巴地說:「隨你們便。」
他接著說:「既然她托您這麼做,那就交給我們好了;我們會想辦法把它用在什麼慈善事業上的。」
我放下錢,就告辭走了。
第二天舒凱來找我,開門見山就問:「那個……那個女人,好像把她的馬車也留在這兒了。那馬車,您是怎麼處理的?」
「沒處理;您想要的話拿去就是了。」
「好極啦,我正需要;我要用它做菜園子裡的窩棚。」
他剛要走,我叫住他:「她還留下了她那匹老馬和兩條狗。您要不要?」他吃了一驚,停下來:「啊!不要。您看我要它們有什麼用呢?您隨便處理吧。」他笑嘻嘻地向我伸出手;我只得握了一下。您說我能怎麼辦呢?在鄉下,醫生總不能和藥房老闆結仇呀。
我把那兩條狗留在自己家裡。本堂神父有個大院子,他牽走了那匹馬。馬車讓舒凱做了窩棚;他用那筆錢買了五股鐵路債券。
我一生中遇到的深摯的愛情,這是唯一的一樁。
醫生講完了。
這時,侯爵夫人眼裡含著淚水,慨歎道:「顯然,只有女人才懂得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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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禮儀師跑來跟我們說。
「等等來撿的那個家屬,瘋的,你們注意一下。」
我不禁好奇問
「有多瘋?」
禮儀師
「他一直說他爸告訴他,說往生之後一定要來撿骨,他爸身前有在身體裡面打了八兩黃金!要來撿才有錢拿。媽的,身體裡面打黃金我還真的沒聽過,八兩唉!八兩多重呀!怎麼可能打在身體裡面。去他們家接他爸的時候死在床上一天了,整個家臭成這樣他老兄都還可以窩在房間,還說他起來叫他老爸煮飯給他吃的時候才發現老爸死了,又不去工作,每天都來我們這邊問,老爸的東西可以賣嗎?這樣房子賣掉價錢會不會低很多呀?有沒有門路可以快一點賣房子?聽到就賭爛!」
我一聽就說
「幹!這肥羊呀!多宰一點!」
禮儀師
「肥羊個屁,三天內火化,什麼都不做!就說要來撿骨,爸爸身體裡面有黃金!你們自己注意,這個真的很瘋!」
沒多久,真的一個先生跑過來,問我們說
「我是那個某某某的家屬,等等燒完幫我看看一下,我爸爸說他身體有黃金,有八兩那麼重呢!」
我仔細觀察這大哥,滿臉鬍渣,滿頭油髮,拖著大大的肚子,身體發出一種宅味。古代叫做隱世高人,現在應該叫做家裡蹲。不仔細看看,我還以為我在照鏡子,標準邋遢肥宅。
果然,燒完出來之後,啥都沒有,別說黃金了,那個骨頭摸起來呼呼的,我看骨質疏鬆得很,想必平常也沒啥顧身體,也是,家裡有個家裡蹲的,能有什麼能力顧自己呢?
這大哥我們一邊撿,他一邊找,很仔細的看,也很仔細地問,一旁進來放罐子的大哥,都忍不住問我。
「那個家屬怎麼孝順成這樣,我第一次看到撿骨自己全程撿,還撿的那麼仔細的唉!他是不是同業的呀!」
一直到完全找不到後,他才楞楞的背著他老爸的骨頭,往外走。
「奇怪,怎麼會沒有呢?那我來幹嘛?」
究竟是身體打黃金找不到可怕?還是要用這種方式兒子才會來把自己骨頭拿走可怕?
我想,應該是我的造型跟他一樣比較可怕吧!
每次大家看到我都問我怎麼可以邋遢成這樣⋯⋯
阿我就懶咩!
照片是誠品的花瓶,我對這東西沒上蓋感到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