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卧室》Making of】360全景圖的草圖,把三維以四方上下-- 六個方格去繪畫會容易得多,之後於Photoshop用額外安裝的"flexify" Plugin轉成全景模式,修補接口的穿崩位置,再加入讓社交媒體辨認的xml code就能以360格式上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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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卧室》原貼文(360全景照): https://goo.gl/nMT7VD
《百年卧室》後記: https://goo.gl/bUht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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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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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卧室》後記
這個戰死軍人的事跡,我知道了四年。2014年11月,有一則關於這個房間的報導引起我的注意:
//位於法國貝拉布爾(Bélâbre)當地鄉郊一間屋多次轉手的地契都有一個奇怪條款,其中一間睡房必須維持500年不變。原因是1918年4月,當時屋主的兒子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比利時戰場中喪生,家人在1935年賣屋時定下條款,這個房間將保留他離家時的原貌。雖然房子已經轉手幾次,而有關條款照計只有道德力量,但他們都會尊重決定,繼續保留已經保留了96年。//
當年我已經在想,還有不到4年就一個世紀了。於是我打開電腦的行事曆,翻到4年後的3月1日,提醒到時要創作這個故事。
Hubert Rochereau於這個房間出生,21歲陣亡。大多數報導都寫Hubert Rochereau是於4月25日受槍擊,延至4月26日去世,但亦有指4月26日是家人收到兒子惡耗的日子。我因為找到屋內紀念碑的照片,清楚列明他的生卒日期為1896年10月10日-1918年4月25日,所以把發表的紀念日定在這一天。
根據現任房東的訪問,房間曾經以磚牆圍封過,到後來拆掉才發現這個秘密的地方。而為了保護裡面的一事一物,所有報導都沒有寫出這座房子的確實位置,以免被人打擾。
一百年過去了,願他的靈魂早已安息,再次上路。只要留下這些故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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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卧室》原貼文(360全景照): https://goo.gl/nMT7VD
房間的youtube短片: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ryUImWpr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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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頗流行全景照片,曾經見過有畫家創作出全景畫作,這次需要表現一個房間,是一個非常好的實踐機會。網上能找到不少繪畫360全景圖畫的教學,只要在PS加入一個plugin,然後要有不錯的空間透視感,要繪畫全景畫基本上都不難,效果也很好很滿意。
四年前我當然沒有預計過自己今天會身在何方,這次製作最大難題是時間,因為因緣際會下,今個月起我正式重投職場,要在正職以外擠出時間去畫畫寫作,只能在精神狀態還好時有限度進行。偏偏第一個作品就要趕出街的死線,所以這次的畫作其實還有很多改進的空間。
世事沒有永恆,暫時來說我會過全職生活,重新找一個創作pattern,也許會很慢,但會更無後顧之憂。
還請大家多多支持。我想接下來慢慢能有更多有趣的作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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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卧室》(I leave from where I came)
我回來了。
我以為再沒有這個機會。
我覺得這是突然間發生的。
上一刻我在海邊。
上一刻我在草叢間。
上一刻我在暗黑的營房內。
無數個上一刻,我在不同的地方,獨自一人。
突然間,我回來了。
我的家。我出生的地方。
房間那日字白木門上那把門柄,比印象中老舊得多,細心一看,原來門板都已斑駁。
門沒有鎖上,輕輕一推便能打開。映入眼廉的窗櫺、書桌、燭檯、壁爐、地毯、櫃子和條子壁紙……正是離開時的那個一模一樣。
狹窄的牀舖上筆直地覆蓋著圓花蕾絲花邊床罩。近枕頭那邊的十字架下,放了一大一小的相框,框內拼合了大小不同的我的照片,還有戰友的照片。中間還有一頂羽毛軍帽,那是我離開聖西爾軍事學校時的一個見證。我們以此為榮,我的曾祖父或是曾曾祖父,曾擔任過拿破倫軍士。
牀架的鋼框已經變成了深沉的銅色,不再亮麗,照不出人臉,只能映出濛濛的身影沿著圓球變形。牆上掛上了我的大幅褪色照片,那是我剛開始入伍時所拍的,惟一一張全身照片。房間內有許多許多大大小小的相框,大多數是裝錶得端正的肖象。
牀邊小櫃檯上,除了相框、聖經和洋燭,還有一個以凋零枯葉裝飾的花瓶,所有物件都像被抽乾了水份,泛黃變脆。我向小櫃檯上那十字架默禱片刻。我慶幸自己還有機會這樣做,我的神並沒有離棄我。
夕陽照亮下,視線被掛在牆上的刺刀、配劍和法國國旗吸引。繞過牀緣過去,由掛鉤上接過那柄沉澱澱的劍套,正是由拿破倫時代留下來的家傳之寶。使勁拉劍出鞘,指尖橫劃過單刃的刀鋒,其利不減。
只是,前線上,有再鋒利的刀劍,也敵不過槍彈炮火。
牀的另一邊有我珍愛的書櫃,那兩行滿滿的書籍,由兒時開始累積至今,廿一年來的童書、課本、戰爭手冊、詩篇……於我都是很重要的東西。我的兩雙皮鞋仍安躺在書櫃下方,正是因為沒有人穿上它們,所以它們還能夠完好無缺,沒沾上泥巴,後跟未磨損。
相比起皮鞋,軍服外套的下場比較慘烈。我最後穿過的那件淡灰紫藍色的外套,被穿擱在架子上,豎立在房間的另一角。可是即使是在室內,即使有陽光,布料還是被飛蛾吃得穿滿了破洞。那堅硬的普魯士式頭盔能幸免,只是它亦已經變得暗啞無光。
我的辦公桌在房間的中央,上面的物件整整齊齊,手槍、摺刀、匕首、鑰匙、筆記本……我記不起在這筆記本寫過甚麼,只認得最面上的一頁那騎馬人的圖畫,而我沒有翻開它的打算,取而代之是拿起我的煙斗。我經已忘了我離開前的那天是否有用過它,但此刻裡面填滿了煙絲。弗吉尼亞州的捲煙仍然有著微妙的英國煙草氣味。
煙斗旁有一塊小小的繫著幼線的霉黃紙標籤,上面有幾句字句,墨色褪得近乎看不見。我趁它們消失之前趕緊拿起,細細辨識那細字—
「來自我們親愛的孩子
墜落並將他的遺體保存四年的
法蘭德斯之地」
這是,老爸的字跡。
我的戰線日記的最後一天,停留在4月25日,1918年。我記得這一天,因為自此日記上沒再寫上任何字句。
我抬頭望向這個熟悉的房間,它仍然是我離家那天的模樣。
可是我沒有再遇上認知的人,甚至是只要越過房外,這屋子、以至整個世界,皆已面目全非。
但至少,我終於回來了。
我閉上眼,幻想家人都仍在,一起歡迎我回來。
我真的,能見到。
~ 完 ~
(待續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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